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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晋元兴元年,桓玄由江陵(府名,在今湖北省境内)攻入晋都建康,杀司马元显,专朝政。
次年逼安帝禅位,代晋自立,国号楚。
一日,桓玄正睡在床上,忽然间,床塌于地。
侍中殷仲文拍马说:圣德深厚,连地都有些承载不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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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孟贤素不喜欢客人,家中也从未留客吃过饭,同事就给他编了个笑话: 腊月二十四,天下灶神都到天上朝拜玉帝。
所有灶神都是黑衣服,只有一个灶神穿白的。
玉帝奇怪,问道:你为什么独自穿白?
这个灶神答道:我是陈孟贤家的灶神。
各位灶神都天天烟熏火燎,自然黑了,我在陈孟贤家,他从不请一次客,我的衣服怎么能黑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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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朝有个刺史穆宁,高高在上,作威作福,还要几个做官的儿子轮流供养他,稍有半点不称心,就要责骂他们。
一次,一个儿子将熊油与鹿肉煮成菜肴孝敬他,穆宁觉得味道鲜美,吃得十分开心。
其他几个儿子以为父亲定会大大夸奖,心里很羡慕。
谁知穆宁吃饱后,反把儿子揍了一顿,骂道:哼,这么好的东西,为啥直到现在才弄给我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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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地人韦政无才学,但好在大庭广众时谈论诗书,不过总是只能片言只语,当人细问出典时就接不上来。
有人嘲笑他为芝麻通鉴。
原来,吴地人好食用芝麻茶点,因此市场上卖芝麻的人特别多,有个人专门用零残的《通鉴》包装,正好另一人数次买他的货。
芝麻做茶点后,这人看看残页《通鉴》,就外出吹牛摆弄学问,几次都被人问倒,一旦无话,这人便答:我家芝麻通鉴’上只到此为止就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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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儒官要乘马出动迎候上司,碰巧有人来拜访,儒官关照妻子说:待以菜酒而已。
自己匆匆赶路去了。
妻子想来想去也不懂而已是何物,就去询问婢女奴仆,大家一商量,认为已是尾字,正好家中有只大羊,就宰羊备酒待客。
儒官办完事回家听妻子一说,急得直叹气,竟为此事愁闷了好久。
后来,每逢出门,就总要关照妻:今天如再有客人来,只用菜酒’,切可再用而已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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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子羽做下邳县令时,张晴任县丞,两人都很有声望,且喜谈时事。
有个小吏私下里开玩笑说:县官之间很不和睦。
有人问他缘故,小吏答:长官称雨(羽),赞府道晴,终日如此,哪里会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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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则天时,秋官(刑部)侍郎周兴是个有名的酷吏,常常在刑法外立私法整人,人称牛头阿婆(地狱里的鬼怪),百姓怨声载道。
周兴知道后,丝毫不以为然,得意地说:这有什么奇怪!于是他题书于衙门口道:被告之人,问皆称枉;斩决之后,咸息无言(就都没有话了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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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乡县的李子白,做官做到翰林检讨。
弟弟李袭美却久久停留在增广生上不得升迁。
子白写信给弟弟道:你今年增广,明年增广,不知增了多少,广了多少?
袭美复信道:你今天检讨,明天检讨,不知检了什么,讨得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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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官夫人与学官夫人、武官夫人闲谈,说皇帝给她们丈夫的封号是什么。
县官夫人说:我们老爷称文林郎。
学官夫人说:我们老爷称修职郎。
武官夫人想了想说:我的老爷是黄鼠狼。
县官、学官夫人惊问得此称呼的来由。
武官夫人说:我常见我老爷下乡巡视各兵营回来时拖了不少鸡,当然是黄鼠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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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皇曾经对解学士说:有人写了色难’一句,很难作对。
解学士马上回答说:容易。
等了一会,文皇不见解学士有下文,说:既然说容易,为什么迟迟不对啊?
解学士答:刚才已经对了。
文皇方才醒悟而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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浙江有个男子想修行成仙,便隐居了好久。
他荒诞地认为自己已身轻如燕,可以飞升到天上去,于是在后园里迭起几张桌子,爬上去试验飞升。
可是两条胳膊刚刚张开,人便很快地掉下来,跌坏了筋骨。
请医吃药,过了整整一个月才复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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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则天喜欢吉利,很多人想方设法向她献上象征祥瑞的东西,讨她欢心,以便邀功请赏。
有一天,洛河边上一个居民,发现有块石头里面是红色的,立即献给女皇,说:这石头有赤心。
侍郎官李昭德听了这牵强附会的话,驳斥道:这石头有赤心,其余的石头难道都想造反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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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虞钊镇守沧州时,搜刮百姓很厉害。
有次他问一禅僧说:舍利(为佛骨的梵文译音)是怎样的?
这禅憎早知张虞钊唯利是图,存心讥笑他,便故意曲解说:舍利的意思是:有剩余的房子就租给别人住,这样就得到了房舍火之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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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代著名诗人苏子美豪放好饮,在舅杜衍(北宋大臣)家,每晚读书,要饮酒一斗。
一次,杜衍暗暗观察苏子美读书,苏读《汉书·张良传》,至张良刺秦王而打着副车时,击掌说:太可惜了!没中!遂满饮一大杯。
又读至《史记·留侯世家》中张良与刘邦会于陈留段,拍案说:君臣相遇,其难于此!又举杯满饮。
杜衍笑了起来,进去对苏子美说:有这么好的下酒菜肴和果品,饮一斗也不算多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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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和年间,徐申讲究忌讳,要别人说话回避自己的名字。
他任常州知府时,一个县官向他汇报公务,说:有件事已经三次申报察署,也没听到回音。
徐申大怒,责备道:你是县官,难道不知道我的姓名,竟然有意不避讳! 谁知那个县官是个不肯拍马屁的人,干脆大声叫道:如果这件事申报府署不作处理,我便要申报中央户部,申报尚书台,申报尚书省,申来申去,直到申报死了才罢休。
说完,拱拱手扬长而去。
徐申虽然怒火攻心,可也没有借口将他办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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